2014年5月20日 星期二

我們仨


其實是一本很傷感的書,孤獨的午後回憶已經不在的家人還有一同度過的歲月──完全符合這類令人不安的想像,而即使有多麼想念也無法傳達給對方。

P.183
「我女兒取笑說:『爸爸那時候不知在哪兒淘氣呢。假如那時候爸爸看見媽媽那樣的女孩子,準摳些鼻牛來彈她。』鍾書因此記起舊事說,有個女裁縫常帶著個女兒到他家去做活;女兒名寶寶,長得不錯,比他大兩三歲。他和鍾韓一次抓住寶寶,把她按在大廳隔扇上,鍾韓拿一把削鉛筆的小腳刀作勢刺她。寶寶大哭大叫,由大人救援得免。兄弟倆覺得這番勝利當立碑紀念,就在隔扇上刻了『刺寶寶處』四個字。鍾韓手巧,能刻字,但那四個字未經簡化,刻來煞是費事。這大概是頑童剛開始『知慕少艾』的典型表現。後來房子退租的時候,房主提出賠償損失,其中一項就是隔扇上刻的那四個不成形的字,另一項是鍾書一人幹的壞事,他在後園『挖人參』,把一棵玉蘭樹的根刨傷,那棵樹半枯了。」

這段很有趣,笑了很久。

另外,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很髒。